“我心悦你，陈楚楚。”墨赢之道。

他是第二次说这番话。

陈楚楚动了动嘴，有很多想问的，比如为什么他不在乎，是心悦皮囊还是灵魂。

可她欲言又止，终究没说出来。

沉默了良久之后，她抹了泪珠，将香囊归还给墨赢之，“这香囊本是陈大小姐要赠予四皇子殿下的，只是，如今她不在了，怕是也不需要了，你若是想收着，便给你罢。”

“他不要。”

“嗯？”

“是四皇子不要的。”

“……”陈楚楚沉吟了片刻，“他不要，你才收着的吗？那为什么……”

“嗯？”

墨赢之垂眸，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没什么……”陈楚楚显然有心事，“知道你现在喜欢的是我就好了，其他的，我不在乎，也不想在乎。”

“嗯。”墨赢之应了一声，用手腹轻轻地将她被吹到脸颊上的细发撩开，“书院上完早学后大门才允许通行，我送你出去吧？”

“啊？”陈楚楚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便也释然了，小学生上学和放学也是这样。

末了，墨赢之没收其香囊，陈楚楚也不提这事，省得惹得两人之间的气氛不愉快。

她偷了别人的人生，心中便有种罪恶感，心想回去以后要对陈老爷加倍好，手上却紧紧抓着那香囊。

在路过一草丛时，她顺手将香囊扔到草丛中去，墨赢之的眉头跳了跳，未语。

陈楚楚抬头看了他一眼，“墨赢之，我把东西扔了，你是否会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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