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讨一个人欢心呢？

柳如烟趁着系统下线的时候，郑重其事的询问了一向最靠谱的大宫女碧水。

碧水：？

碧水沉默了一下，心里有了一点猜测，这个需要讨好的对象，估计就是那个来历神秘的存在了。只是根据这么多天的观察，这个系统应该是不能为外人所见，甚至连实体都没有，讨一个人欢心的法子有不少，但细说起来无外乎就是四个字，投其所好。

粗俗一点来说，或送钱或送物或送人……

但这些套路在一个没有实体的存在面前，就都行不大通了。

而且，碧水私心觉得，在纠结怎么讨那位欢心之前，得先了解具体情况，到底是为什么心情低落呢？最好能够直接把纠结的根源解决了，才是最根本的。

面对碧水的疑问，柳如烟迟疑了一下，虽然感觉系统的心情低落应该与碧水那天的劝诫有关，但是依照她这么多天下来对系统的了解，应该有其他的因素，或许是因此联想到了什么事……

她也发现，系统的存在来历甚至它的目的，都有着许多的限制，这也不是能够细究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于是只能摇摇头：“罢了。”

主子不想再提，碧水也不再细问，关于那个存在的事情，她心里也有自己的一杆秤，主子如果主动提起，那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但主子不说，她作为奴婢，也要懂得分寸。

这和够不够信任没有关系，算是主仆之间独有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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