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如真悟出一件事。”

她额头满是汗珠的看向他，神色平静问道：“大人可想听听？”

闻言，他眉宇微微凝起，察觉她有一丝不对劲。

或许，她知道了……？

毕竟… .. 她是如此聪慧的人，什么都有可能。

他薄唇微微张开：“你悟出何事？”

那声音带着几分冷锐。

“大人说的没错，生不如死确实可怕。”

良辰惨然一笑道：“可是相比而言，有苦难言会更加痛苦吧！”

一个是身体的折磨，一个是心理的折磨。良辰认为心灵的折磨更能伤害一个人的意志。

他眉目一动，不发一言，似乎在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见着他不说话，良辰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他面前，虚弱笑道：“大人是为了给如真一个教训麽？还是为了替如真打通经脉修习内力呢？”

良辰之前是被疼痛折磨的失去理智，只是很快反应过来。

她隐隐有了这个猜测。

以殿主大人表面责罚她，实际是为她逼出郁气的前例来看，他怎么也不像是为了报复惩罚她，而将她打伤的人。

叱咤风云的黄泉殿主，怎么可能这么小的格局？

刚才就在良辰倒地的刹那，良辰想到曾经看过的某卷医书上似乎提过，经脉疏通使人痛不欲生，可是益处无穷，使得常人能更好的修习内力。

她说的这些话，其实也是试探。

见着他没有否认，更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他是故意的。

不得不承认，殿主大人对她的好，表面看上去严厉，可是内在却是用心良苦，不与旁人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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