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根据金玉的说法，这人皮面具肯定是要比人皮灯笼薄的。想揭下他的面具，得在耳后跟头发处的交接处，我就想着，那人皮是否也能沾到耳朵上，若是如此的话，看不到耳洞也十分正常的。”

沈乔答道。

若不是刚才齐王妃表现的那么地奇怪，沈乔还不会如此的怀疑祁显的。

这一点也是她突然想到的。

她一说完，其他三人都是看向金玉。

他们都对此事不懂，在场的也只有金玉是百夷族的人，而且耳洞，人皮什么的都是她告诉他们的，说不定金玉就知道是否是像沈乔说的这般。

“你们看我也没用，我不知道的，我不会乱说的。我真的只是听说过，而且，这些年因为百夷归顺了大周，挝族那边做这个面具的也越来越少。除了这次以外，我也只见过十多年前的大周女子跟大夫过来求面具的。”

金玉道。

“十多年前，大周女子？”

沈乔脑海里突然有什么闪过，但是太快，她没有抓到。

“嗯，十多年前的那个大周女子。来的时候我见过，走的时候我也见过。当时我就觉得那个女子十分漂亮，不知道她为何要换一张脸。换了之后，也漂亮，但时间太久了，若是现在见到的话，我也根本不可能认出来的。”

金玉以为沈乔是在问她，又说道。

沈乔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地上，脑子里满是金玉说的大周女子，大周大夫。

那换脸的大周女子难道跟今日的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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