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唐阮只感到一阵冷。

-----正文-----

余正则觉得唐阮最近很奇怪。说不上来具体哪儿怪，但就是感觉很奇怪。就比如现在，他在给饼干铲屎，唐阮就坐在沙发上，盯着他发呆。

是发呆，不是往常那种盯着你看，想找你玩，想吸引你注意。就是视线在你身上，但大脑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怎么了唐阮？”没忍住地，他问了一句。

意料之中的没得到回应。

“唐阮？”他又叫了一声。

“嗯？”像是才回过神来，唐阮摇了摇脑袋，“抱歉先生，我最近……精神不太好，可能是没睡够。您刚刚在问我什么？”

余正则沉默了一瞬：“没事。”

叫“小余”是开心，叫“余总”是逗趣，叫“先生”是在装乖或认错……和唐阮住了两个月，余正则把他所有的小习惯都摸透了。

唐阮最近心情不好，他知道。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临近年底，公司的事也越来越多。余正则能抽出的空闲时间不多，能跟唐阮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

“你是不是……”

“电话小余。”

余正则话还没问完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他只好先接电话。

是一份文件，可能是今天开会时不小心落在对方公司了。但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文件，所以余正则只说下次过去时再让人去取。孰料对面很热情，说可以给送过来。

“而且小白说还有事想问你。”

余正则就知道送东西的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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