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辰坐在办公桌后，翻看着市场部才提交上来的报告。

“李秘书。”她低着头问，“我姐姐最近都去哪了？我看她最近乖了很多。”

“二小姐，顾总最近好像迷上了电脑游戏，其他的，就是偶尔……会去曲妈妈那个场子。”

顾雨辰合上报告，擡起头想了一下，大概想起来之前李涵跟她说过曲妈妈那是个地下情趣场所。

“二小姐……”

李涵双手捏着两边的裤缝，欲言又止。

“怎幺了？”顾雨辰看着她。

李涵绕过办公桌，直接走到顾雨辰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她跟前。

“哎？李秘书，你这是干嘛？”顾雨辰大惊，赶紧去拉着李涵站起来。

“二小姐，我向你坦白，我之前跟着顾总，也做了不少……不好的事，我是后来才知道顾总以前对你很过分，我看你在惩罚她曾经的所为，那我做的那些……你也罚我吧……”

顾雨辰拉了几下都没给李涵拉起身，于是也只好在她身边蹲下来。

“是，我姐姐做过很多……坏事，对很多人、对耀光，都造成了特别坏的影响，当然，她也毁了我的人生，所以我要一直惩罚她，因为我知道她永远都不会悔改。但是你们，都是被迫的，我不会对你们做什幺。”

“真的吗，二小姐？”

“我干嘛骗你？我一来的时候就说过，我是我，我姐是我姐，我和她不一样。”

“对对，谢谢二小姐！”李涵眼泪含在眼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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