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训犬师训练那些小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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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跟着汤越其实没多久，从回国到现在也就两个多月，作为私人助理一周七天二十四小时必须时刻等待响应，手机永远不会静音，精神衰弱是职业病。然而汤越从未在私人时间给他打过电话，吴文的睡眠质量在此期间甚至有了一些提升。

后来有一段时间汤越忙到住在公司，让他盯着一个人，名字叫李樊、男性Beta。吴文这才第一次接触到雇主的私生活，他起初以为对方是汤越接手的新业务的一环，汇报的内容大多与李樊的翻译工作有关，比如随同去了哪家公司、对方的主营业务等。吴文进行第三次汇报时，汤越把长达十几页的公司财报分析合上，打断他：“我想知道的是他每天见了什么人，去了哪些地方，几点回的家……这些，你明白吧。你是我的私人助理，不是给我做商业分析的。”

吴文直白道：“您想监视他？”汤越有些无奈，做出了肯定的回应。“是，我这几天没时间陪他，想知道他都在干什么。”吴文没有继续细问，默默调整了调查方向。

这阵子忙过了，汤越每天接着陪在那个Beta身边。不过这次出差回去居然可以调岗，拿着高薪选择朝九晚五的工作，吴文非常感谢李樊间接给他的工作减负。

白恺飞在自己家门前看见汤越时毫不意外，甚至还惊讶于对方没有硬闯，地上散落着三四个烟头，汤越应该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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