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靖挡在了姜源面前。

-----正文-----

“要求？”

像是觉得这句话很搞笑，姜禾又一次笑了出来，“人因为心里有希望，有梦想，才会有要求。姜源，你觉得都这个时候了，我还会有什么要求？”

“是说我之前为了讨你开心，爱上了游泳，结果你让我永远都不要踏入泳池？还是说我不是姜家亲生的，所以从小到大你们对我冷心冷面，哪怕我有多努力，我甚至为了挽救姜家去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依然无法让你们开心？”

姜源抿了抿唇，似乎是要说什么，终究没能说出口。

“姜源，就因为我不是亲生的，所以你强奸我，强奸了这么多次，是不是因为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是这样软弱的人，你就欺负我！”这一句，姜禾是哭着说出来的。

两世为人，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刹那都冲上了极点，姜禾失态地冲着姜源尖叫：“是你毁了我，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

姜禾嘶哑的声音像是破败的风箱，喊完那句话好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他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刚才下来的时候脚踝就是一跛一跛的，姜源看到他受伤了，在他倒下的时候，下意识就要过去扶他，可是姜禾已经把小刀又戳到了脖子上，于是姜源就只能停下脚步。

有生以来第一次，姜源那冷漠英俊到挑不出来一丝毛病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我不后悔。”那痛苦的神色也只是出现了片刻，终究是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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