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牙挺腰危坐，一脸严肃地告诉凯瑟琳：

不管是叛乱篡位也好，还是设计陷害她也罢，都不是姐姐的本意。

“姐姐是被那些坏人欺骗！所以才做出这些事情的！”文牙目眦欲裂，呲牙大叫道。

“啧……”凯瑟琳苦笑道，“不是，你吼我有什幺用啊……”

文牙激动起来，声音微微颤抖：

“姐姐一直都对我很好！她教我识字、读书、练剑……她绝对——呜呜呜！”

凯瑟琳伸手，一把抓住文牙下颚，摇头叹气道：

“那个，你想不通，是你自己的事儿，别把情绪发泄在我身上，懂？”

文牙愣了愣，两只耳朵泄气垂落，发出沮丧呜咽。

凯瑟琳抽出手，在文牙脸上抹掉口水，若有所思笑道：

“嗯……把软骨头当作温柔，没脑子当作善良，你真是个小公主呢！”

“就算殿下您这幺说，我……”

“好啦好啦！一不小心搞了这幺晚，我得去吃饭，见客人了……”凯瑟琳起身道，“你想吃点什幺？不要客气只管说，就算是吃活人，我也没问题呀！”

“怎幺可以吃人！”文牙惊得竖起耳朵，随即缩怯道，“我……我是主人的奴婢，吃点剩下的骨头就好……嗯……”

“啊哈哈哈！”凯瑟琳大笑道，“说到底还是条狗嘛！”

“而且……还有件事，那个……”

文牙小声嘟囔着，一只手抱住肩膀，另只护住下身，双腿夹紧，身子羞怯扭动。

凯瑟琳见了，皱眉不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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