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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正文-----

独居的老人一大早起床熬了一锅瘦肉粥,她用保温壶盛好,来到楼梯口的杂物间。

老人颤颤巍巍地打开杂物间的门,绕到一堆杂物后面,有一个漆黑的四方格洞口。

老人用旁边的绳子把保温壶绑好吊下去,等保温壶落地,再将楼梯口盖好,离开这里。

这个小动静没有惊动地下室里的两人,许莳依旧是坐地上抱紧双膝卷缩的姿势,铁床上的男人没有动作,但胸口有细微的起伏,似乎是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莳才抬起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蹲了太久了,全身的关节都在咔嚓咔嚓地发出抗议。

许莳走近男人,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大叔因为刺痛醒来,“喂——咳咳咳……”

太久没说话,他开始干咳。许莳在桌子下面的袋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后倒进大叔的嘴里。

她灌得太快了,大叔没法好好喝,又被水呛到,偏头躲过水流。

许莳倒完了一瓶水,走出去将保温壶提进来。这时大叔缓过劲了,有气无力地说:“许莳,你还没走啊……”

“放过我好吗,我老婆答应明年和我复婚啊。”大叔絮絮叨叨开始打感情牌,“我还有一个母亲在老家,有个儿子要养,我可是全家的顶梁柱,没有我她们要怎么活……”

许莳将地上的小刀捡起,大叔听到刀片划过地板的声音,“喂!许莳,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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