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不像个正常人,当然,答应了他的我也不是。
视角注意,是回忆,而且很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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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他还特地开了瓶红酒斟好。
看着窗外的烟花,我们轻轻碰了杯,
“新年快乐。”
庆祝完新年,我们躺回了床上。
他抚着我的背,另一只手和我十指相扣,摩挲着我的指尖,
“有点晚了,快睡吧。”
“嗯,”
我往他身边靠了靠,
“陆戚然。”
“我在,怎么了?”
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谢谢你,”
我紧了紧与他相扣的手,
“谢谢你在我深陷泥沼的时候拉我一把。”
我的母亲在我小时候就因为父亲出轨而自杀了,在我面前。
那时我还在幼儿园,记忆不太清晰。
我只记得她拿着菜刀坐在浴缸前,在手上划了一道又一道。
妈妈一定是爱爸爸的,不然高悬的结婚照上,她怎么会笑得那么灿烂。
那么爸爸他爱妈妈吗?我不知道,自我有记忆以来,就很少见到他。
每次我问妈妈,
“爸爸呢?”
妈妈总是带着些苦涩地朝我笑笑,摸摸我的头,
“爸爸忙,要赚钱供我们宝贝上学。”
她在浴缸里放满水,把满是划痕的手泡进去。
我看着水被染成了鲜艳的玫瑰红。
“妈妈在干什么呀?”
她摸了摸我的头,亲了亲我的额头,
“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了,宝贝要照顾好自己。”
我记得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后来只有无尽的后悔。
为什么我那时候就像个傻子一样看着妈妈的血不断染红了水,看着她疲惫的脸上挤出欣慰的笑,看着她逐渐失去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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