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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从来不知道，韩旬的话那么多。从前他总是冷冰冰的，吝啬对我说的每句话，尤其在闻红絮面前，他目不斜视，将我视作空气。如今他总是在说江湖上闹了什么事情，城镇里发生了什么，现在又问我肯不肯去看花灯。

“不。”我在床上翻过身背对他。

“您想不想尝尝城东的馄饨？那里开了一家店铺，据说很好吃。”他小心翼翼地问我。

“不想。”

我扯了一下被子，他立刻帮我盖好，掖了被角。

“明日是元宵节呢，您不想出门走走吗？”

经过一年多的治疗，我几乎能够独自行走，只是不能时间过长，每隔半刻钟就要休息一会儿。韩旬变得太黏人，总是围在我身边，殷切又谨慎。

“我说了不想，要去你自己去，”我闭上眼睛，装作要睡的样子。“操完了就赶紧走，别来烦我。”

他沉默半晌，轻声下了床，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他从地上捡衣服。

“主人，您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如果……有什么事情，您喊我一声就好了。”

我对他不算好，然而终究不忍心让他难受，情事方面哪怕最初气势汹汹，可真看到他温顺地躺在我的身下，即使因为旧事不自觉发颤仍毫无保留向我敞开身体，手里的动作总会不自觉变轻。我会帮他润滑，耐心扩张穴口，等到肠壁湿滑松软才会将玉势送进去。但我没有吻过他，从前是他看我在情意中被反复折磨而不伸出手，这次换我冷漠旁观，猜测他还能将温情假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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