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正文-----

“舟澎是舟寻的弟弟，是吗？”宏湛问。

舒明点头，“他也是我现在的老板。”

“舟澎的身上有很多信息，很多人在找他。”宏湛为舒明开了一瓶酒，挪过去。

舒明说是，本来晚上去见他，就是想问问里边的情况，但可惜没什么机会谈到公事，“松家很快就会和他结婚，我想松家也想要那一份名单。但我不太确定……那名单真的在舟澎手上吗？”

“准确地说，舟澎知道名单在谁手上。”宏湛回答，“他能从囚区转监，不外乎他能找到那份名单。你得看紧他，应该大部分人都清楚他给放出来了。”

“舟老板也是这么说的。”舒明回答。

听到“舟老板”的名号，宏湛稍微停了停，而后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

宏湛没有保护好舒明。如果不是在舒明考上大学之后入狱，舒明不需要自己去谋生。他也不会进入雾枭的公司，不会因为优秀而被带着往返于永泽和雾枭。更关键的，不会因为清楚宏湛一时半会无法出狱，而接受舟寻挖走了他。

“没什么对不起的，”舒明说，“这是我做的选择。”

“你喜欢他吗？”宏湛问。

或多或少，宏湛也和舟澎一样，能从监狱里听到些什么。

但这个问题舒明没有回答，他只是拿起酒瓶喝了几口，轻描淡写地说——“管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

宏湛无奈地笑笑，舒明确实长大了，从才到他的肩膀，如今已经比他还高了。舒明有他年轻时候的模样，这也是为什么当年把舒明带在他的身边，大家都以为他才是舒明的父亲。当然，他也乐意扮演这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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