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正文-----

“我不认为你获取情报需要做到这个份上。”舒明一边在键盘打字，一边说。

这是一份来源于雾枭的文件，舟寻两天前急匆匆给他的，让他放下手里的工作，先把这个给他译完。

每次舟寻这样来找他，他都有种和舟寻只是单纯雇佣关系的错觉。

舒明看过一遍，它是雾枭上层调查雾枭与永泽军火往来的进度。里边没有提到舟寻旗下的产业，但提到了松家的一个航海队。这个航海队有十几艘民用船只，他们确实帮雾枭走过送往黑岩河的军火，以抵御雾枭和永泽官方联合军对黑岩河的侵略。

这份文件可大可小，如果雾枭上层追查下去，尤其瞄准那十几艘民用船只，就很有可能逼迫永泽也彻查松家。那大概文件上就会有松宇的名字，当然也有舟寻。

“你不需要跟我解释，我说过我无所谓，”舒明继续说，“我在意的只是操你的那个人是谁，光线很暗，你可以告诉我，他不是我想的那一个。”

文件里涉及的除了船队，还有十几家对外贸易公司或者合资企业，舒明会把这些名字全部打出来，让秘书一个一个去查。他必须确保没有一个公司近期与舟寻有往来，或者说得确保在其他人查到他们有往来之前，把账做得漂亮干净。

想到这个他就有些心烦，之前追求他的那个会计是很上道的，所以他和对方在工作上配合很好，几乎不用他把话说透，那人就能猜到要查什么以及做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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