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正文-----

舒明从里间回到大厅后，灯光已经亮了起来。

人们发现了部分宾客消失，也发现了绕着墙配枪站立的松家安保。

所以没有人敢动作，音乐停下之余，大厅的枪响变得清晰。舒明的脚底带着血渍，不过厚实的地毯也是红色的，所以看不太出来，只有他能感受到少许黏腻，证明之前的处刑确实发生过。

两条长桌的人似乎都收到了消息，只有他们无比淡定。有的玩着手机，有的交头接耳地调笑，有的让服务生加酒，还有的只是看着出去了又回来的人，目光追随着松涵。

这一天的主场不是松宇和舟澎，相反，应该是松涵，因为他又回到了台上。

他接过了话筒，清了清嗓子。而台下议论消失，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他说，感谢大家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希望所有人都可以尽兴。

他又说，感谢几十年来的同舟共济，往后我们还要一起前行。

他还说，感谢你们立场的坚定，这让所有的牺牲都物超所值。这一艘船是我们共同打造，它定然无坚不摧，无往不利。

他的目光看着台下无数双眼睛，所有的视频监控全部关闭。他似乎什么都没有说，但这或许也告诉所有人，那些不属于我们这条船的，我已经把他们踢下了海里。

无比静谧的会场和屋外的枪响形成过于鲜明的对比，像是礼花从内燃到了外。

欢呼再次响起来时，松涵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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