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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慕家是权，贾家是人，”宏湛说，“隔着舟寻和你的钱，还有一把枪。”

“舟澎拿着那把枪，”松涵思索了片刻，他也在想着和舟寻相同的事情，“可这把枪应该转到谁的手里才能扣下扳机杀人，我实在想不到了。”

“那就去问。”宏湛说。

松涵向宏湛说了自己的担忧，宏湛也渴望能从囚区里带出更多的消息，但他很抱歉，他知道的不会比老烟和芽菜多。

当下是老烟和芽菜逼着松涵找接应，于澈和萧江逼着松涵找接应，南部的富商也在逼着松涵找接应，更不用说舟澎，他似乎已经做好了没有接应那把他杀了都不说名单在哪的打算。

“问谁，问什么？”松涵道。

宏湛想了想，说，谁告诉你上边要动慕家的。

“舟寻。”松涵回答，“他场子被吕华搞了，手底下那个丁乐反击回去，他刺探我的态度，我没表态，估摸着他意识到我要和吕华划清界限了。”

这是必然的，局势进入洗牌阶段，每个人都担心自己被甩下船，于是时时刻刻刺探着伙伴们的意思，也到处搜寻着可以再登上去的船。松涵如此，舟寻也是一样。

“那就去问问告诉舟寻这个消息的人，”宏湛说，“他们有找下家的意图。”

“不可能，”松涵回绝，“无论是我还是松宇，哪怕是再让舟寻去，都太明显了。我不知道于澈这里有没有主战方的人混在里边，如果有，那我的意图也会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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