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正文-----

而在另一边的老渠却失望而归。

因为于洽坐上车之后刷拉一下就开走了，老渠当即想打个车追上去，可是就在他准备找车时，他才想起他不该追。所以当他回到学校时，他也找不到烂朋了。因为烂朋已经随同于默去到了隔壁餐馆，在开包厢的时候，烂朋也没有拒绝。

他和于默很纯洁，纯洁到当他跟着坐在包厢里，看着于默点那些很多年没听过的雾枭酒时，他觉得自己是个和学生分别已久的老师。

他的崽子长大了，或许也是跟着油腻的于澈几年，于默出脱得更加成熟。毕竟如果换做几年前，或许他会拉着烂朋就一个劲地诉说他对烂朋的依恋和烂朋对他的辜负，再与烂朋不欢而散。

可是这会没有，于默就像招待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一般，周到地为烂朋点菜，满酒，再拿出烟盒，客套寒暄。

老实说，烂朋很欣慰。无论于默的客套是因为他不再稚嫩，还是因为他的感情有了新的去处，都让烂朋觉得他越来越做好了接位北瓦的准备。他和于澈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像到就算是他的动作和语气，都让烂朋想起了多年前去到沙岗买佣兵的于老板。

而烂朋也不是当年只能坐在底下听凭指令的小兵了，他是于默的朋友——是的，他至少是于默的朋友。

于默说，我听闻你们这会升迁了。

烂朋说是，那不就是甜果他们都平调了，空出位置就给了我和老渠，“不过只是官位好听了一些，手里的事情还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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