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穆萱擡手：“巷子裏大嬸的死，和藥店夥計死，處理的利落，沒留下任何證據線索，說明壹點，兇手很謹慎，絕對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穆萱，妳莫非以為，柳七七不是兇手。”

贺穆萱皺眉搖頭：“我也說不太好，只所以為，她說她殺了她的寄父的時候，那種驚怖發慌和認命不是假的，如她自己說的，她既能承認殺了壹個人，怎會不敢多背幾條人命呢？”

獨孤皓月道：“大約她以為，背壹條命案，很多算是防守過分，這剩下的六條人命不同，充足要了她的性命呢？”

獨孤皓月說的也有事理。

大梁律法當中，在防守殺人上，的確有些彈性，沒那捫死。

可贺穆萱或所以為哪裏不對勁。

“獨孤，妳說，柳七七真的殺了人，殺人目的是什麽？”

“這個我便不曉得了，這得要問她。”

繞來繞去，又繞了回歸。

贺穆萱苦笑：“得，或是盡力先找到徐小賢的屍體吧，妳今日如何來的這麽晚？”

“家裏出了點事。”

“妳……家裏不便妳壹人？”

獨孤皓月笑笑。

贺穆萱嘴皮子動了動，有話在嘴邊，卻到底或是沒說出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忙，不來也可以，這裏有我。”

獨孤皓月看著那只手，痛惜如果失，微笑幾分落寞：“好。”

贺穆萱壹成天都在想柳七七的案子。

夜裏回抵家，在門口看到了送客的劉管家。

來的是些朝中官員，品階大小都有，根據往老大例，這年前後的王府想來是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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