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厉燝煜和阮亦舒两人，咫尺之间的距离使阮亦舒清晰的感触到厉燝煜身上的温度，沉重的呼吸打在阮亦舒脸上，如同无形的巴掌。

“所以，我想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厉燝煜高挑的眉头上下颤动，两眼如同饿久的狼，一只手捏住阮亦舒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其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游走。

另他意外的是，回应他的仅仅是静静地站着，没有闪躲，没有愤怒，也没有以往的半丝羞愧。阮亦舒就那般如同有温度的机器，机械的站立着。

阮亦舒心中也不清楚，厉燝煜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怒气，还是说他所有话中的含义，是暗讽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实则想要凯觑这厉氏的产业，可自己却着实没有这样的想法。

万般委屈涌上心头，阮亦舒红唇变得有些苍白，她心中劝慰着自己，自己和厉燝煜本就是“雇佣合作”的关系，自己不该辩解。

“无趣，出去吧！”

厉燝煜毫无波动的话语响起，却是掩藏万千莫名复杂情绪。作为厉氏最高负责人，经历万千的他深知，善良没有错，但若是阮亦舒这般将善良变成软弱，却是变了性质。

……

走廊外，阮亦舒呆呆的伫立，额角的碎发不知何时已蜷缩两旁，她将那藏了许久的手指抬起来看了又看，自言自语般的开口。

“我们果然不是一路人。”

“亦舒。”

一阵皮鞋拍击地板的声音，瞧见阮亦舒，厉沉希脚步不由的加快，眼神中淡出若隐若现的光芒，这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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