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逐渐失去了原有的欢乐气息，厉璟煜轻咳一声。

“不过，也还是有商量的余地的。”

“真的吗！”

一听事情还有转机，阮亦舒的自然是又“活了”过来。

双手拍在桌子上，双眼放光。

“厉总你快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能……尽力完成！”

男人一声轻笑传入耳朵，“那倒也是不至于这么麻烦。只需要你全程保持沉默就好了。我能听到的绝大部分事情你都能听到，这个交易合理吗？”

“合理合理，非常合理！”

阮亦舒一听对方松了口，哪里还管得上什么交易不交易的事情，连连点头应下。

只要能带她去查线索，厉璟煜不管说什么要求她都能答应。

“还有。”

“还有？”阮亦舒歪了歪脑袋，心里想着不会这人还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不过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厉璟煜也只是收敛了刚才玩味的笑意，神情突然变得很严肃。

“你为什么突然想和我一起去？”

“这个嘛……”

阮亦舒垂下头，小声告诉他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之前那个女人说我不配站在你的身边……”

似乎是又想起晚会上张雪璐那嚣张的面容，阮亦舒此时的情绪也渐渐变得有些激动。说话的音量的提高了几分“我想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我可以站在你的身边陪你一起承担痛苦！”

她猛然抬头，正对上男人温柔的目光。

唔，温柔的眼神加上宠溺的微笑，这谁能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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