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梓脸上没什么表情，内心同样毫无波澜。

欠钱不还只是陈昭科一向的操作，要是李总知道了其他缺德事，那恐怕就得直接解约了。

不过都好像没有必要对他说，毕竟也才刚认识。

“所以呢？”宁梓眼珠转了转，还是想挖出一些东西来，追着问：“他对你们公司这样，那其他的公司也这样？”

“估计也是吧，我不知道，”李总表情没变，眉梢眼角透露着一股淡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都跟我没关系，时间宝贵，我没功夫研究那些。”

“也对。”

两人交谈十分愉快，送走了李总，宁梓回到办公室，打开窗户，看着窗外从伦敦叠嶂的景色，思绪飘远。

一个想法在他脑海里油然而生。

几天后，陈昭科办公室里，

“不合作了吗？王先生，这太突然了。”陈昭科抓着电话的手指骨节发白，这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咱们之前不是挺愉快吗？或者是你觉得对我们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

“陈总，你想多了，”对方开始善意地欺骗：“只是我们不没有这个方向的项目了而已。嗯，我还有个会议，先不说了。”还没有等陈昭科说话，对方就“啪”地切断了电话。

陈昭科听着电话那边的盲音，只觉得胸腔里像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一样，闷得很，他胡乱的扯了扯领带，坐在椅子上。

这一个月已经有四个伙伴公司不合作了，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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