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双双包含期盼的脸，秦卿有些心酸，明明中秋已过，这些人却还穿着单薄的夏衣，秋风中，好几个孩子都在瑟瑟发抖。

容昱看透了她的心思，头微微靠近，小声在她耳边道：“有时，心软未必是好事！”

秦卿先是一愣，然后才察觉到二人的距离似乎有点近了便微微挪了两步。

容昱看得忍不住在心里叹气，到底还是把人吓着了！

“这些人，有些的确很可怜，有些却是咎由自取。”

秦卿不解，“何为咎由自取？”

“你且看其中一些人，他们身上穿的衣裳并不比你差，可想而知从前定是哪家大户的下人，也只有那些走投无路不得不卖身为奴的，才值得你些许的同情。”容昱道。

秦卿这才恍然大悟，然后对下头还在行礼的陈牙婆道：“这些人里，有哪些是从前有主的？”

陈牙婆有片刻的诧异，然后才答道：“因着王大少爷吩咐，其中一多半都是从前有过伺候人经验的。”

秦卿微微点头，然后对着台阶下的众人道：“你们按照有过经验和零经验的分成两队。”

“都愣着干嘛，没听到秦小姐的话吗，还不赶紧分开！”陈牙婆的丈夫陈奇大声吼道。

秦卿听得修眉微蹙，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只等到台下之人按照她的要求分成两队后，她才走下台阶。

原本那些零经验的人已经绝望了，但这会儿见秦卿向他们走来，各个又都扬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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