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桦沏上茶，看到褚南欢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回头瞅了瞅，然后低下身开解道：“姑娘莫要心烦，少主向来心软，等消了气自然就会放姑娘出去的。”

褚南欢释然一笑，就地坐了下来，“你家少主可不比从前了。”

姽桦也跪坐在一旁，将茶水递给褚南欢，沉声道：“确是如此，以往少主私下里也常与我们说笑，那场大病之后，少主似乎变了许多。”

能不变吗？都不是同一个人的灵魂了。

褚南欢品了口茶，突然想起了赵夫人同她讲的那些话，于是便问姽桦以前的赵煜晗是个什么样的人。

姽桦闻言一怔，疑惑不解道：“姑娘......是说多久以前？”

看到姽桦的反应，褚南欢突然想起来有些话不能随便问，因为赵煜晗刚醒过来时是就派人大肆寻找过她，而她也不知道那货是如何对外宣称他俩是何时认识的、又是如何认识的。

于是连忙换了个问法：“我意思是在你们心里，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姽桦抬头看着窗外，娓娓道来：“奴婢侍奉少主已近十年，一直以来都觉得少主在夫人和城主的管教下虽有许多不妥的地方，可从来不是个胆怯懦弱之人。只是夫人一直不希望少主卷入和两位郡主的纷争中，所以才让少主做出不学无术、昏聩无能的样子来。”

这一点褚南欢已经知道了，也明白赵夫人的用心良苦，只是她不明白赵凄凄和赵渺渺做了什么能让赵夫人如此忌惮，连拼一拼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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