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核入口即化，咽下去后也没有太多痛感，一分钟左右，恶心想吐，心慌气短。

权侯气定神闲地把垃圾桶递过去，眼睛盯着庄昭的血压、心率等数值，手下刷刷都记下来，嘴也没停，隔一会就让庄昭形容感受可谓是把小白鼠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这要是在实验室就好了，数值观测能更详细准确。”权侯一脸惋惜。

差不多半个小时，庄昭把胃吐得干干净净，中间补充了水分和糖分才觉得舒服些。

“感觉有什么变化吗？”

“没什么变化。”

“在我看来你变化大了，平时隐隐约约能闻见你身边变来变去的味道，现在可是浓郁得跟提纯了似的。”

“那有什么用，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庄昭恼火。

“用处大了，你说过你的味道对丧尸有效果，若是能模拟这些气味批量生产，引诱、迷惑、拖延等方面用处大了，不过目前对个人来说的确用处不大。”

“但如果加入我的实验计划，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庄昭想起晏时对权侯的评价：把一切当玩具的天才疯子。

但他没办法拒绝，他想要的，只有权侯能给。

“什么计划？”

隔壁房间的灯彻夜长明，晏时自己睡得肩酸腿疼，日上三竿才起床，看见庄昭气色也不大行，以为他是照顾自己累的，还环住他的腰黏糊一会，表达下感谢和爱意。

“你身上的味道变了。”晏时突然发现，又仔细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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