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复秋秋染回到了房间，这才落下泪来——她蜷缩着，小小的一团，无声地哭着。

这是宁复秋头一回看见秋染哭，她哭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似乎要把所有悲伤和委屈都往自己心里咽。

宁复秋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住了秋染，就像当初自己从魔域回来后秋染抱住自己一样。

“美男千千万，不行咱就换。”宁复秋道，“哭出来会好一些，但不要难过太久，因为他不值得。”

秋染用力地点点头，擦了一把泪水，笑道：“我没事的。”

莫婉婉和宁复秋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发现了担忧。

这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秋染道：“真的没事，说出来会好很多。跟他挑明了一切，反倒轻松了。”

宁复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就好。”

一片沉默。

好久之后，莫婉婉才道：“逍遥门是回不去了。咱们以后怎么办？”

秋染看了一眼窗外头的雪，笑道：“岂止是逍遥门，我看我连秋家都回不去了。”

莫婉婉苦笑一声：“谁不是呢。”

宁复秋道：“要不你们就暂且住在秋色山吧。”

秋染摆摆手：“那怎么好意思。在你这儿养好了病，我和婉婉自会商量着谋出路。”

莫婉婉点点头，道：“没错，我们有手有脚的，总会找到出路。”

宁复秋又劝了几句，见两人心意已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任由着她们去了。

……

珍宝阁。

洛丘和乔不语研究了三天的日记，也没能找出什么关于龙女最后一页写的关于重生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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