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闻歌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

正所谓一通百通。

之前想不通的问题，在有了眉目之后，很快就能想清楚了。

“你车祸昏迷的那段时间，查尔斯也没有出现过，当时我并没有多想，可是现在想来，或许他没有出现，并不是因为他不想出现，仅仅是因为……”

季闻歌拖长语调，若有所思，“仅仅是因为他当时在想办法汲取你的灵魂。”

说起来，一个人陷入植物人状态之后，脑子里在想什么，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而陷入了昏迷中的当事人，又没有办法向外界表达他的想法。

这么一来，他的情况岂不就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循环中。

外界不知道当事人的情况，当事人也不知道外界的情况。

双方之间有什么想法，都只能靠着“自以为”。

当初如果不是她下定决心，利用自己的医术治好了江墨敛，让他清醒过来，或许他最终会彻底融入他的那场梦境中，无法分清现实与梦境。

再往深入去想。

会不会，他在梦境中死去，现实中的灵魂，同样会“死”？

总之，无论当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季闻歌几乎可以肯定了查尔斯想要的是什么。

也正是因为查尔斯想要的东西，必须要在江墨敛活着的时候才能获取，所以上次狙击手在明明可以击杀江墨敛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了放弃。

“既然知道他想要什么，我们接下来就可以直接防范了。”

江墨敛说着，又想起了查尔斯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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