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季闻歌没直接回答江绵绵，反而问了个看似不搭噶的问题。

江绵绵眯起眼睛想了想，说道：“想要打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她身上的弱点下手。”

季闻歌点头，继续露出个别具深意的眼神，“你觉得黎妙然最看重的是什么？”

“是什么？”江绵绵试探着问，“是钱吗？”

“不。”季闻歌摇了摇头，“准确来说，不全是。”

“从前的她，或许只是想像一株菟丝花，攀附在男人身上吸血。”

为此，她找上了欧明修。

现在么……

她身上发生了某些事情，已然促使了她的蜕变。

听到这话，江绵绵不由冷嘶了一声。

怀疑季闻歌的判断会不会出现了失误，“我愿意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愿意相信她会改变。

季闻歌耸了耸肩，“她本质上并没有改变，只是看起来不同了而已。”

江绵绵被她的话，说的都糊涂了。

什么叫做她的本质上并没有改变？

既然本质上没有改变，那嫂嫂为什么又要说她已经做出了改变。

这个问题，真是越想越让人头大。

真搞不懂，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呢。

就在江绵绵脑仁儿疼的时候，季闻歌已经开口解释了，“黎妙然的想法没什么好猜的，她只是想着自己已经经历过了苦难，她的这份苦难不成白白承受，必须要找我算账罢了。”

终于听明白季闻歌什么意思的江绵绵很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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