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你来质问我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倒是想反问一下你。”

季闻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江先生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江墨敛：“我忘了什么身份？”

“我的……未来前夫？”

季闻歌的措辞，着实让江墨敛气笑了，“什么叫未来前夫？就算签了离婚协议，在没有去办理相关手续之前，我们就还是夫妻！”

“的确。”

季闻歌并不否认这一点，但她也有自己的道理，“上次在餐厅，你不是和黎妙然相处的很愉快吗？明知道我和黎家的恩怨，却为了黎妙然，答应与黎家合作。”

“既然江先生能做初一，我自然不会吝啬做十五。”

江墨敛总算明白季闻歌什么意思了。

之前她没过问这事，他还以为她不在意呢。

现在看来，她这哪儿是不在意啊，她记仇着呢。

这么想着，他心情反倒是诡异的平静了几分。

“你误会了，我答应帮她也是有条件的。”

“哦？”季闻歌很感兴趣地问道，“不知道江先生出手，需要她付出什么代价啊？”

“一换一。”

江墨敛言简意赅。

季闻歌没听懂，“什么一换一？”

“你该不会让她肉偿吧？”

江墨敛：“……”

他递了个无语的眼神，方才说道：“我答应和黎家合作，只是表面的。”

“那背面呢？你和她发生了点不为人知的……”

“没有！”江墨敛打断她，“我知道你和黎家有仇，自然不可能无条件帮忙，所以在答应和黎家合作之后，我就让人对欧氏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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