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沉吟：“春分，”算了一下，蓦地看向他，“不就是前几日？”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看到他的神情她便了然了。

那一整夜究竟多么痛苦难熬，她很难想象。

一时间思绪有些混乱，青珞发现接下来要做的事有很多，定了定神，对他说：“我无法承诺一定能成功为你解毒，因为我的能力实在有限。但是我可以向你承诺，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寻找方法。”

一边替他重新理好袖口，一边又轻言细语：“你也无需灰心，遇到好的大夫就去看一看，说不定就有办法了。”

男子视线落在她低垂的柔软的睫毛上，听她化雨春风的嘱咐，他眼光安然：“好。”

青珞再抬头时，他已看向外面。

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很孤独。她想不出他这样一个人白天都在做什么，因为每次见他都是在晚上。

她有一种感觉，无论他白天是以何种面目示人，都不过是程度不同的伪装罢了，只有到了夜深人静才会变得真实。

就像方才他叙述自己毒发的症状，话音是那么的平淡，然而在那平淡之下，依然流露出了一丝孤独感。即使他蒙着面巾，也阻挡不了这分真实的孤独感。

久久的沉默之后，青珞毫无预警地开口——

“那位女子……”她说的是他心爱的那一位。

“是因为这件事……”她说的是中毒的事。

“所以没能……”没能在一起吗？

他浅浅地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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