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看到她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苏小琬坐了一会儿，许是想起了什么，她紧张地抓着施然的手，“施然，你告诉我，我刚才是不是做梦了？”

她慌乱地去摸自己的手机，给周黎光打电话，电话那头再次提示对方已关机的消息。

苏小琬崩溃地大哭起来，“施然，这不是梦，原来这不是梦，你说，这为什么不是梦……”

她的哭声把白月引了过来，白月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温柔地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珠，“孩子，别哭了，你把妈妈的心都要哭碎了。”

“苏小琬，你振作点好不好？”施然也在旁边劝慰她，“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阿姨考虑考虑。”

“妈妈，施然，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为什么？你们说这是为什么？明明我们一直好好的，好好的……突然之间，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他连个解释都没有，就这样一走了之，我……”

巨大的悲哀攫住了她，令她泣不成声，话也说不去了。

白月和施然轮流拍着她的背，怕她会喘不上气，直接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看苏小琬情绪稳定了些，施然赶紧跑到厨房，帮她熬了一碗粥。

粥熬好，端到苏小琬面前，无论白月和施然怎么规劝，她却一口也不肯吃。

“我真的吃不下。”苏小琬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小琬，你这是要急死妈妈吗？”白月握着她的手，“你多少吃一点，你这个样子，妈妈真的是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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