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依旧睡不安寝。
尽管昨晚弗陵还将鸡给跑进屋子里,绳拴在床脚边。
床上帘帐四角都系着驱邪的红绳。
原本指望能够出于某种神秘力量的指引,让其逼着李恪现身。
熬不过三更天,自己便昏昏沉沉地会周公去了。
夜里还梦见李恪,他因为自己欺骗王府众人谋来这个正妃之位,气急败坏得上来就掐自己,折磨她。
更甚至还要欺负她,要跟她做实这个夫妻之名,因为气不过自己在嬷嬷面前愚弄他。
弗陵深陷在梦中,爬不出来。
李恪侧身躺在床外侧,见她脸色苍白,黛眉紧蹙,好像做什么不好的噩梦。
他有些担心,手背贴着她的脸侧,微凉的肌肤刺得他全身绷紧。
他一时怔住,松开手,为自己的发现茫然许久。
怎么会?
冰肌玉骨,白玉无瑕,美好的容颜便侧躺在自己身边。
他是自己的妻子,即便碰一碰,也无不对。
妻子。
说起来他心底一直没有这样的一个概念。
在这之前自己一直不曾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即便在军营里总能听到长辈不时问起自己的人生大事,他也无甚感觉。
老兵又常提起一旦成家立业,离开家要是久了,就会不自觉地想起女人和孩子,然那时的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感触,即便和她那时候已经定了婚。
他并没有对她不满。
只是这段赐婚,更多的是设计她在先。
可在这之后,自己对妻子所有的印象,好像都是以她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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