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李少瑾晃晃脑袋，既然下定了决定，就绝对不会医治的，不想了。

李少瑾现在对李存善比较好奇，竟然不把李握瑜揍一顿。

回去的路上李存善一直在给李握瑜讲道理，讲他过来的经验，到家了更奇怪了，竟然不啰嗦，直接让李握瑜上楼休息，以后不要惹祸。

李握瑜含着眼泪的双眸，确实像是知道错了的样子，李少瑾也就没说他了。

李握瑜回去睡觉，李少瑾要上楼的时候，李存善突然叫道；“少瑾，跟爷爷说说话吧。”

李存善从来没有这样子过，需要找李少瑾谈心。

李少瑾蓦然回头，水晶灯下，爷爷鬓角的白发已经十分明显，脸上还有当年意气风发的影子，可也只剩下影子了。

李少瑾点点头：“嗯！”

李存善要说的，也不过是李佳明的病，手术是有风险的，这个还不可怕，可怕的是怕复发。

李存善问道：“少瑾，你们中医，是治不了了是吧？！”

有西医途径解决的时候，谁也不会信中医。

李佳明还能手术呢，所以李存善当然不会给李佳明找中医。

李少瑾有些心虚，没有直接回答，道；“爷，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不能避免的事，人有命运之说，爸的病，这是命！”

李存善道：“少瑾，我有时候想，我挺对不起你爸的。”

李少瑾：“……”

那对得起得什么样啊？

李存善开始回忆往事。

他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舍得骂握瑜吗？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要打他，骂他，但是从你爸这里我看到了，我是多失败，我对不起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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