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如初从我岳父岳母那边回来，又提起了秦沫。”时域霆问，“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

“没。”凌一杨说，“我怀疑她不只秦沫一张身份证。否则不可能查不到她去了哪。如初还担心她吗？”

“救命之恩，她一直记着。”

“秦沫也算是曾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过的人，她有足够的本事，让如初别太担心她。”

“她现在就两个心结，一一找不回来，秦沫不知所踪。”

“阿霆。”凌一杨拍了拍他的肩，“恕我说句实话，指纹和DNA登记户口制度已经落实很多年了。这样都没有找到与一一相吻合的指纹和DNA，多半是……”

凌一杨不忍心说出口。

时域霆凌厉的目光黯淡下去，哀伤而落寞起来。

一一也是他的心头肉，每每看见七七和九九可爱的模样，时域霆总会忍不住幻想着自己的大女儿到底长什么模样。

凌一杨说得对，指纹和DAN登记户口制度落实很多年了，却一直没有找到一一，多半是一一已不在人世了。

他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敢在如初面前这么说。她总说，一一肯定还活着，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去上户口是因为她没有户口，可能在流浪，又或者人不在Z国。”

“当母亲的，怎么愿意相信自己的孩子不在人世了。”凌一杨光是想想就很心疼，“好好照顾如初，她大难不死的，命运真是折腾她。”

“放心吧。这一辈子我都会把她捧在手心里，记得明早去体检。别让我再在秘书那里听到你制度体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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