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裳听出她语气里的怀念，似是抓到了一线生机般，不但拉出入了十八层地狱的死鬼娘躺枪，又毫不迟疑的出卖了队友一把。

那样子，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无关，她就是一朵被逼迫的可怜小白花般。

凤灼顿时笑了。

这种卑鄙无耻的贱人，怎配当她凤灼的对手啊。

“嗯！我知道了！原来我的好妹妹是无辜的啊！看在以往的姐妹情谊上，我……”凤灼顿了顿，“就给你一个选择的权利吧！你说，我是直接踩爆你的脑袋？还是先踩断你全身的骨头再踩爆你的脑袋？又或者是，废了你的丹田踩断你全身骨头踩扁你的脸再踩爆你的脑袋？”

“妹子，这三个选择，有什么不同的吗？”百里轻歌忍不住的问道，最后的结果不都是被踩爆脑袋？

凤灼朝着她笑了笑，点头回答：“当然有！不但字数不同，连痛苦程度都不同！轻歌姐姐，如果要你选的话，你会选哪个？”

百里轻歌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干笑几声道：“我一点都不想做这个选择，但若是真的要选的话，我会选最后一个！”

虽然会很痛苦，但迈向死亡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出现变数，说不定就躲过一劫，活下去了呢？

“那你呢？我的好妹妹！”凤灼又踩了几下凤云裳的脑袋问道。

“不选！我一个都不选！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改，我一定改！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跟你签订主仆契约……哦不！你肯定不愿意！我可以跟你的兽宠签订……”凤云裳从呆愣中反应过来，脸上凝固着的窃喜瞬间破碎，下一刻便哭的稀里哗啦，开始花式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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