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的目光也逐渐沉了下去，看着老夫人的眼神嘛事不悦。

可是她没有开口。因为她没有立场。云姜是庶女，老夫人作为她的祖母是有资格管教她的。

而且云姜不能像自己一样，敢驳斥老夫人，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如果云姜真的这么做了，别说她自己，就是马姨娘也会遭殃，所以她只能忍。

况且就算自己如今护着云姜，怕也没有用，在这丞相府里，老夫人想要对付云姜一个庶女还有马姨娘实在是太容易了。

老夫人一边骂着云姜，一边偷偷看着云曦，琳儿不是说云曦和云姜的关系不错，想想也是，要不是关系好，怎么可能带她去百花宴。

可是如今自己这么骂云姜，这云曦怎么也不开口，甚至都不维护两句。

老夫人又骂了一会儿，见云曦还是什么表示都没有，忍不住讷讷的住停了下来。

云姜被老夫人骂的双眼通红，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不过就是倔强的不让泪水留下来。

云姜被朱嬷嬷教导过一段时日，已经明白了老夫人的意图，就是想要通过她，让大姐姐难堪！她不会这么脆弱，不会让大姐姐难做的！

云曦看着云姜一脸坚毅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老夫人让我来，难道是让我看你如何不慈，如何磋磨孙女的吗？要是有这功夫的话，老夫人不如赶紧去筹钱，把我娘的嫁妆给补齐了的好。”云曦知道，她要是再呆在这里，老夫人怕是还要借口折磨云姜，不如她早些离开，老夫人有力也无处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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