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不一定。”史蒂文说：“这种药目前只有你一个人吃过，所以完全没有参照。到底有没有效果，以及多久才能见效，即便是研制出这种要的老马丁也给不了答案。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冷寂暗暗皱眉，他等待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最后居然还要看什么天意么？

这种答案，他可不接受。

“给我服用之前，不是进行过动物实验的么？”他问：“那些动物受损的脑神经，到底是多久才彻底修复的？”

“最短的也要一年。”史蒂文说。

冷寂的眉头皱得更紧，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问：“那最长的呢？”

“最长的……直到现在，还没有彻底修复完全。”史蒂文停顿了一下，又说：“其实见效最快的情况，也没有完全恢复，只是效果相对来说比较好而已。冷寂，你最好不要对这种药抱太高的希望。”

冷寂沉默许久，没有再开口说话，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喝了太多烈酒的关系。

史蒂文换了个话题，说：“新公司已经在筹备当中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应该就可以正式成立了。”

“嗯。”冷寂应了一声，然后说：“那我会尽快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争取到时候跳槽过去。”

“不急，稳妥最重要。”史蒂文甚至还对他表示了一下关心，说：“你也不要太拼命了，收购的事情可以慢慢来，身体要是垮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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