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宁看着顾瞳这么温柔的模样，冷冷的笑了笑，顾瞳如果真的这么好，当时余清染又怎么会拼死拼活都要和他离婚？

更何况，圈子里有不少人都把顾瞳叫做疯子，呵，这疯子还是留给余清染自己享用吧。

“只有你才会把一个疯子当做宝，不过也是，你这样的人跟这个疯子配到一起才是最好的。”余清宁的声音忽然就提高了一些语气，还带着浓浓的讥讽。

余清染把刚刚倒到杯子里的热水直接泼到了余清宁的身上，一双眼眸略有些阴沉，冷冰冰的看着她：“你是真的不想再回公司了，对吗？”

热水滚烫，余清宁只觉得自己的皮肤好像都红了不少，她尖叫一声，看着余清染这副不要命的样子更加气急败坏。

“我说错了吗？圈子里可都管这位叫疯子？”

“他要不是个疯子，怎么就会有这么多人这么说？你跟这个疯子一起，才是最配的！”

要是放在平常，她是根本不敢当着顾瞳的面说出这些话的，可也许今天是过分松懈，也或许是今日的顾瞳没有了那么摄人的气场，所以她的胆子才大了许多。

原本热闹的火锅店因为余清宁和余清染的行为忽然鸦雀无声。

余清染什么也没说，直接把顾瞳身边的热水壶拿了过来，对着余清宁的脑袋一点点的浇灌下去，她的眼中甚至有些腥红。

“这些水就当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教你做人了。”

余清宁抬手便想要反驳，那巴掌几乎都已经拧出来，要碰到余清染的脸了，可余清染比她更快，反手就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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