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的脑子还不算清晰，酒精作用之下，甚至连现在是不是梦都分辨不清楚。

只能依稀比辨别自己在浴室里面，可想不清楚为什幺会在这里。

会不会真的是梦呢？

这地方装潢看起来也不廉价，甚至盥洗台旁边的洗漱用品都是她熟悉的牌子，算得上高端品牌。

封砚臣会有钱到住在这样的地方吗？

她愈发搞不明白，为什幺每次都梦到封砚臣，而且一次比一次离谱。

不回答，低着头想着如何从梦中挣脱出来。

这模样落到封砚臣的眼中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他的服务不算好，面前的金主好像不太满意。

若是满意，现在也不会这样发着呆了。

伸手把她的下巴勾起来，逼迫顾盼跟着自己对视，“刚才舔得不好吗？还是你更喜欢跟女的在一起？”

她跟莫莉总是这般亲密，不是摸胸就是紧贴在一起。

封砚臣忍不住质问，她是不是只喜欢同性。

这一问，顾盼耳根都红了，被迫对视，人自然也被吓了一跳。

都这样了，这梦还没结束，甚至有些真实得让人羞愧难当。

被他看着头皮发麻，最后磕磕巴巴说出了一句话：“我不是同……”

“那就是不够爽。”

封砚臣当机立断，很快就找到了原因。

他是第一次，承认技术确实不好，更是承认从未想过跟顾盼关系发展那幺快。

可眼前的机会必须要牢牢抓住，这样才不会错失良机。

看着顾盼那粉嫩的小嘴，喉咙一紧，喉结上下滑动，轻轻问了一句：“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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