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玖扶着素素下了楼，一路一言不发，素素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望着她的侧脸。

下了一楼，林玖松开了素素，看她有力气自己站立好，说了句“等我一下”，然后就突然走开了。

素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低垂着头。

不远处就传来舞池里的欢呼声音乐声，这份热闹和喧哗更显得她如木雕一样没有生气。

无神的双眼的视线里，一双白皙细长的手穿过她的腰际，然后肩膀上就披上了一件衣服。

素素愣愣地抬头。

“我向前台要的她们的制服，你的上衣都破掉了，先穿这个回家吧。”

素素盯着她的脸几秒，直直地看着她，终于问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之前”素素顿了一下，

“关系并不好。”

说完，素素就又低下头去，仿佛害怕从林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她一方面对于林玖救了自己感到感激，可心里又怕她救她是为了反过来更加羞辱她来报复。

“每个人对于暗恋自己的人，总是比较宽容的嘛。”林玖理直气壮地回道。

素素：“…………”

素素在脑子里把林玖的这句话过了三遍，才明白过来林玖说的前面的“人”和后面的“人”都是指谁。

“你，你真的是因为以为我喜欢你才，才帮我的？”素素不知道她怎么会产生这种错觉。

难道林玖，喜欢的是女人？素素心里直犯嘀咕。

“当然，不是。”林玖说道。

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的素素，瞪大了水盈盈的眼睛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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