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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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客厅的皮革沙发上，陈震和小郑一左一右的看着他。他刚醒小郑就拿来了一杯水让他喝，张望举着那杯水，还没碰到嘴唇就放了下来。他不想喝。

“张望，你怎么了？”陈震不常喊他的名字，他眼里带着关切和一些狐疑。张望觉得自己的右手越来越麻了，右边半边身子都在疼。明明是从左边摔下去的。。对了，他刚刚从椅子上摔下去了。

“我怎么了？”他跟着问。

“难道是伤口压迫到神经了？”陈震喃喃，“不应该啊，待会坐我的车，我顺路把你拉到医院复查看看。”

张望谢绝了他的好意，医院和警局并不顺路，但这不是他拒绝的原因，他潜意识里不想和陈震待在一起。

门被敲响，小郑去开门，从外面进来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黑脸大汉，他显然搞不明白这个阵仗。

大汉就是刘老太失踪那天来幸福里的除鼠工人，陈震和小郑带他去厨房聊，张望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他翻了个身子侧躺着，拿起手机，迟迟不肯点开短信。其实林远回的内容只有两个字，不需要点开就可以看到，他只是不想让那个人看到已读的标志。

厨房里的问话声一直没停过，他们没有关门，张望也断断续续地听了一会儿但不真切，倒不是他们声音太低，而是他提不起兴趣。问话时间不长，张望估摸着他们只用了半小时左右就从里面出来了。陈震无非就是问了一些当天的情况，得到的答复没什么价值。除鼠工人说自己和刘老太约了那天中午除鼠，但是等他到了之后无论敲多久门也没听到半点声响，电话更是打了无数遍，一直未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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