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

-----正文-----

十分钟前，雨势渐大，陈震在路边打的，等他坐上车后却意外接到了小郑的电话。

“陈队，你现在忙吗？”小郑的声音比之前在楼梯上相遇时平稳了不少，大概是已经回到家，所以人也放松下来。

“不忙，有什么事？”他还是在意小郑的反常，认真听着电话。

“其实我刚刚在三楼听到...”小郑在电话里回忆，他在三楼王副局办公室门口听到王副局提起“林远”这个名字。本来只当他是关心案情，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里面有一个低沉的男音说了一句话，小郑霎时头脑空白，那个声音他最近听过一次，绝对不会忘记，是杨月的手机视频里说话的另一个男声，是那个林远！他立即拔腿就跑，也不管是否惊动屋内的人。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背后有人在靠近。

“那你下楼的时候看到张望了吗？”陈震眉头紧锁。

“看到了，看到了，张老师正往楼上走呢。”小郑还记得他在三楼拐角处和张望相遇，背后的那道脚步声就是那个时候消失的。

“糟了。”陈震来不及解释就挂了电话，出租车正在等红灯，现在停下是不可能的，陈震的手伸到驾驶座按下了车门开锁，在司机震惊的目光中打开车门下车。不顾在马路上引起怎样的骚动，顶着无数喇叭声和骂声，冲着来时的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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