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所造诸恶业 皆由无始贪嗔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 ……”

-----正文-----

“往昔所造诸恶业

皆由无始贪嗔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

……”

在住持诵经的时候坐在底下黑压压的一群人挨个站起上香，轮到优也时他的腿基本上已经跪麻了，但他依旧能面不改色地稳住身体走上前，直到把香插进香托中。

葬礼结束的时候川王会的众人围在前家主的遗体前悄声痛苦，虽然不见得有几分真诚，但哀悼的氛围像是雾一样沁入了众人的心，松下家也特意在灵堂外低头默哀。

“这次倒是控制住了表情呢，优也。”松下爱子靠着灵堂外的梁柱，双臂环抱着，眯起眼望向阴沉的天空。

听到爱子的讽刺，优也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和爱子一样，面对面地靠墙休息着。

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会在自己兄长的葬礼上不禁流露出窃喜的无知孩童了。优也依然记得真实感觉到松下纯一郎已死时细微的心痛以及无法言述的狂喜，以及松下夫妇在觉察到自己诡异的表情时展现出的犹如实质的惊悚与厌恶——这或许一直都是后来松下夫妇冷漠自己的缘由之一，优也想。

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接近这边，爱子靠着柱子放松的身体忽然正经地站起来，“优，我先走了。”

“姐姐留下来也没关系，”九十九朔夜说，她的视线从爱子移到优也身上，“我有话想和你说，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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