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如此可悲又如此鄙贱。”

-----正文-----

在处理发情期的间隙，我帮大哥处理了一下手腕的伤口，我告诉他可能会疼，他无动于衷，于是我把一只手搭进他的手中，然后沾满酒精的棉签直接戳下去，大哥叫出了声，手攥得我生疼。

我吻了吻大哥在抖的指节发白的手指：“大哥喜欢痛吗？”他不吱声，这支棉签被血染红，我又换了一支，在按下去之前我偷偷瞥了一眼大哥的表情，他是期待的。

于是我捏着那支棉签轻轻擦拭，大哥轻叹一声。

一只手被大哥握着，单手也能完成处理伤口的工作，默默旁观的大哥说：“你很熟练……但你说得不对，你十四岁那次割腕就差点死了。”

我轻轻吹上了药的刀口：“那已经不是手腕了大哥，手腕我试过很多次，每一次被蒋成蔚发现我都会受到惩罚，他似乎不知道我自残是因为他，不过惩罚之后我不会听话我只会更想死。”

“蒋自为，你想要什么？”

“大哥觉得，你给我的是什么。”我反问。

大哥不说话了，缠好绷带，我要他把另一只手给我。

“补偿、报酬以及我的承诺。”大哥轻声说，“这是我早该给予你的。”

真好笑啊，蒋方未你真觉得自己在我心里是什么善人吗？“大哥，我们还是谈合作吧，”我说，“你和长兄都到了该成家的年纪，该娶一个能对蒋家有所助益的妻子，就像你们的母亲那样，但我是蒋家的污点，一个不知道何时会引爆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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