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陶总会亲自来。」楚晏然走出人群，与陶靖互看一眼，两人极有默契地一同走到一旁。

其他人见到此况鸟兽散，低声讨论起陶靖：

「那个陶靖是不是喜欢女的？」

「嘘，她没公开出柜过，别乱说。」

「但是她给人感觉就……」

这些讨论一句不漏地入了严祈耳里，严祈面色不改，两眼死死盯着楚晏然与陶靖，尽管内心翻涌但仍不动声色。

陶靖瞥了眼严祈，悠悠道：「看来楚总很会带人，下属忠心耿耿的。」

楚晏然笑了声，目光停在陶靖清俊的面容，干净白洁，分明能靠脸吃饭，偏偏选择经商。

跟自己一样，叛逆、反骨又不可一世得令人厌恶。

「那不是我的『下属』。」楚晏然淡淡地反驳，语气坚定，「是『秘书』，我的伙伴。」

陶靖顿了下，掏出名片递给楚晏然，「我是陶靖。」

「楚晏然。」楚晏然收下名片，两人对视一眼，陶靖弯弯唇角，率先道：「我一直很想跟妳聊聊。」

楚晏然眉梢微擡，顺手接过侍者递来的鸡尾酒，主动倾斜杯身，与陶靖相碰杯身。

「我也是。」

／

晚上九点，餐叙落幕。

餐叙结束前由公司副总代替楚晏然上台致谢，底下并无太大反应，只是有人眼尖发现陶靖也不在场。

知道自家BOSS不在现场，叶经理才敢打个哈欠、伸伸懒腰，朝一旁的严祈说道：「严秘书，待会要不要去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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