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想见到谌意。

-----正文-----

英语老师翻了翻他没写两个字的试卷，恨铁不成钢般：“程恩让，也没几个月了，你怎么还是一点都不认真？你——”

“对不起，老师。”程恩让面色诚恳，认认真真地跟她保证，“下次考试一定不会这样，我会好好写的。”

“……嗯，行，你……你先回教室吧。”等程恩让出去，她才嘀咕起来，“真难得，上周不是还说英语是世界上最没用的学科……”

起初，并没有人相信程恩让的话。打包票多简单，能贯彻执行才是难事，更何况做出保证的人还是向来我行我素的程恩让。

直到半个月后的全科目小测，十一班的老师们聚在一起，对着程恩让的试卷看了又看，确认了里面没有任何抄袭痕迹，因为除了程恩让，他们班没有一个人用过类似的解题方法。

简而言之，程恩让解题的思维模式和他们所教授的全然不同。

“但是很眼熟，这种另辟蹊径的做法，我记得以前谁还批评过。”

“……谌意！”有人惊呼出声，“这不是谌意的解法吗？之前老费还老骂他，说他这种不科班的方法，思维太过发散，要是遇上死板的改卷老师，很容易就栽跟头了。”

“是啊，老费后来还一直说，谌意考得比他预估的低了十五分就是这个原因。这……程恩让和谌意认识？”

“怎么可能？他们两个……怎么看都不像是一类人。”男人摆了摆手，将卷子收起来，“他们毕业的时候，笔记不都卖掉了？估计是看了谌意以前的笔记，自己学的。也难得，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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