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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谦耀跟着俞子昆忙碌了起来，俞子昆喊他去搬家，每天都给他拿不少烟抽。路谦耀不图他的东西，他怕白净的俞子昆干不来重活，但这话他说不出口，所以他接受俞子昆给的报酬。俞子昆给的全是路谦耀送生意客户的好烟，有的比李回抽的都贵，他怕给别人看出来，从不敢往外拿。路谦耀躺在宿舍里抽这些好烟的时候，路谦耀就回忆起俞子昆，嘴中香烟燃着的烟丝没了味道，变成一股温润的气滑过他的鼻腔和嗓子。

韦斯一放人，路谦耀打过电话，那辆银灰色的奔驰就会停到警队隔壁的街上。路谦耀不在俞子昆住处过夜，宽敞的大卧室始终令人可惜地闲着，俞子昆起初会送路谦耀去警队，后来俞子昆嫌麻烦，干脆直接把车钥匙扔给路谦耀，让他开着车回去，来时再开过来。

俞子昆搬家打包的那些箱子里都是些新奇玩意，路谦耀拆开它们的时候常能找到早已买不到的旧书，无论他拿着的书有多宝贵，他一开口，俞子昆立刻会答应借给他。路谦耀拆开一大包书，里头的霉味扑面而来，熏得路谦耀抽着烟往后躲了躲，包里的书的纸都黄了，每本都带着修补的痕迹。

阅读是获得知识的一大途径，足量的阅读虽不足以让路谦耀变成“权威”，但可以让他坚信科学，不会变得愚昧。路谦耀学上的不多，但他不排斥学习和接纳科学事物。科学是没有偏见的，不会像中学的时候老师一样，拿他的知识污蔑路谦耀是“杂种”。读书在路谦耀眼里是件光荣事，他下学早，可他没停过阅读。打工谋生的日子里，路谦耀和李回总去书摊上淘书，除了路谦耀读的那些正儿八经的文学名著，两人共同都对淫秽的通俗读物情有独钟，泛黄的书页上承载着路谦耀的性启蒙，不少时候路谦耀都是因为看的兴奋了才去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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