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艾身后站着的人是韩少铭，他的模样比前两天更差了，双目布满了血丝。他说道：“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现在只有你能帮助我了。”

“到底怎么了？”林艾问。

“现在警局就要把乔娜送到精神病院了，你得跟我走一趟。”韩少铭恳求道。

“我跟你走一趟有用吗？”林艾问。

“你帮帮我，算我求你了。”韩少铭哀声道，“她要真的去那种地方，肯定会彻底疯掉的。”

“好，我跟你去看看，你别着急。”林艾往家里面打了一个电话，跟着韩少铭去了医院。

乔娜被单独关在一个病房里，外面有专门的警员守着。韩少铭和林艾两个说明来意，做了一个登记后，这才准进去探视。

乔娜坐在窗户边的桌子前面，阳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林艾看过去，早已经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当初认识的模样。

她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嘴里碎碎念，不知在说什么。

“乔娜。”林艾喊了一声。

乔娜没有动静，好像林艾喊的人不是她。林艾走过去，看到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娃娃。林艾认得那个娃娃，是她和乔娜，唐媛大学时玩娃娃机钓的。

“你也想玩吗？”乔娜抬起脸来问。

“这是什么？”林艾询问。

“这是跟朋友一起夹的娃娃，是不是很漂亮。是我夹的，我很棒，对不对？”乔娜像是在等待赞美的孩子一样。

“不对，不是你夹的，你仔细想想？”林艾记得很清楚，那个娃娃是她夹住的，最后送给了乔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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