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听错了，顾浅又重复问了一遍，声音里透着掩藏不住的喜悦。

将女孩欣喜的样子看在眼里，厉南爵伸手捏了捏顾浅的鼻子，轻笑出声，“笨蛋。”

“厉总，是不是？”

不确定，顾浅又小心翼翼问了一遍。

厉南爵轻笑，“算是吧。”

什么算是。

明明就是。

不拒绝，顾浅直接当他答应了。

“厉总……”

“嗯？”

空气再次陷入安静。

轰隆隆，一道闷雷自窗外闪过。

借着闪电，顾浅几乎能看清身上男人脸上的毛孔。

身子疼的厉害，顾浅迷迷糊糊睡了很久很久。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卧室里。

卧室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厉总……”

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梦，顾浅刷一下睁眼，醒了。

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不是昨晚睡前那一套。

再看旁边，厉明宸不见了。

今天是五，想来是去学校了。

“厉总。”

赤脚下了床，顾浅出了卧室。

客厅里空荡荡的，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很香，奶香味。

客厅桌上放着一份牛奶，还有一个煎蛋，热的。

桌上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的苍劲有力，是厉南爵的笔记。

[睡醒吃点东西，乖。]

不是梦。

厉南爵真的来过。

真好。

从卧室拿出手机，顾浅拨通厉南爵的号码。

电话秒接。

不过接电话的人不是厉南爵，而是陆阳。

听到陆阳的声音，顾浅眼底有失望一闪而过，竟然不是他。

“顾小姐，厉总在开会，有事吗？”陆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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