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苗青栀才缓缓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来：“程大哥，你刚演示得太快了，能否再给我演示一遍？”

程雁归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最后再给你演示一遍，你可要看清楚了。”

“好咧。”苗青栀爽快应下，便目光灼灼的往程雁归的身上看去，生怕会再次错过他演示的招式。

出其意料的是，程雁归似乎特意放慢了动作，为的就是能让苗青栀清楚记下。

程雁归把整一套动作演示完了之后，才看向苗青栀，问道：“苗姑娘，这次，可记下了？”

“程大哥尽管放心，我全都记下了。”

“既是如此，从明日开始，我便不会每晚过来了，等你什么时候把我交给你的这些招式都学会了，我再来检验成果。”

苗青栀见程雁归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点头应允了下来：“程大哥，我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能否去请教你？”

“嗯，时候不早，我就先告辞了。”程雁归淡淡的说了句，就转身离开了苗家小院。

在苗青栀的印象中，程雁归似乎一直都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也不知道，他那十年如一日的寒冰脸，究竟是如何保持的。

等有机会，她定要好好问问他，为何一直冷着脸，从不与人亲近。

随着夜色渐深，天也越来越冷。

苗青栀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按照记忆中的招式，摆弄了起来。

所幸她的记忆力极好，不然，也不可能轻易记下程雁归所演示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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