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谁，但是宁凯的态度却很恭敬，甚至恭敬地都有一丝谄媚了。

“先生，请您放心，现在夏青柠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当年的秘密……”

“宁汐？她对我死心塌地！为了保我都拿命和战寒爵赌了！”

“……我养了宁汐二十年，这么点回报是应该的！不过最可恨的就是夏青柠，她竟然还让我去和宁汐摊牌？那就怪不得我了，只能送她上路！”

“现在我已经彻底没事了，能从战寒爵那种人手里活命，我相信这已经证明了我的价值，您有什么计划尽管吩咐……”

宁汐单手握着门把手，隔着门缝，那些冰冷的字眼像魔音一样往耳朵里钻。

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

宛如有一颗炸弹，在身体里轰然爆炸。

宁汐哽咽着，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掌推开了书房的门。

眼底带着痛苦和不可置信。

“你在跟谁打电话，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宁凯完全没想到宁汐会突然闯进来，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听筒里的人似又问了点什么，宁凯立刻捂着手机，小心翼翼地说：“没什么，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我会处理好的……是，我还等着您重归殷城，夺回属于您的东西……”

三两句话，宁凯挂了电话，严肃而凝重的盯着宁汐。

“你刚才……听到什么了？”

“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我统统都听到了！”宁汐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原来你真的故意谋杀小姨，还利用我脱罪？你还是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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